第(2/3)页 相思的苦,宿世的谜,在唇舌间酿成最烈的酒。 前尘旧事种种,没有一样像这般抵死缠绵来得真实。所有的问话,都碎了,变得不值一提。 唇分,大口喘气。 目色迷离,雾一般,晕染着不可消解的情动。 但岑鸢还是察觉了时安夏的异样。 她往常不会这样。 她从来不会这样。 他没有深想。 也许是久别重逢,也许是失而复得。 她也是真心爱着他的。这个想法一上脑,他就满心都是欢喜。 岑鸢亲昵搂着时安夏。 她又变得和往常一样,在他怀里有点娇,也沉静。好似刚才狂野的女子不是她。 岑鸢坐下,将时安夏揽入怀中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指尖缠绕着她垂落的发丝。 二人腻歪一阵,腻不够,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。 要不是顾及她产后身子弱,他是不会忍的。 掐着她的小腰,他一阵愧疚,“你生产时,我在养伤,回不来。” 时安夏温声问,“当时伤得重么?” 这话! 岑鸢答,“不重。” 时安夏敛下眉头,轻轻一声叹息,“不重才怪。” 她问他关于这次坠崖事件的始末。 他却是语气平静,先为两个爱徒开脱,“不怪马楚阳,也不怪你星河表哥。”他顿了一下,又道,“不过,经此一事,他们早日变得成熟些,是北翼之幸。” 那是北翼未来的将星。 北翼疆土的命运,迟早要交到他们手中。现在犯错,总好过日后付出更惨痛的代价。 时安夏沉默不语。 轻描淡写的“代价”二字,像钝刀般割着她的心。她差点永远失去他,他们的孩子险些再也见不到父亲。 可理智告诉她,马楚阳当时的决断并无不妥。 第(2/3)页